下了班，唐甜甜迟迟不肯走，手上腕表的指尖一秒一秒走着，19点，唐甜甜踩着点离开了医院。接下来，许佑宁转移了话题，跟两个老人聊她昏迷的四年里，她关心的人身上都发生了什么。

穆司爵说等念念醒了，他会和念念商量一下。总裁休息室。

又或者说，在外婆离开的那一瞬间，这座城市对她而言，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“原来，你是怕我伤害她。”

念念不说发生了什么，只是哽咽着说要妈妈。她挽住沈越川的手：“先去吃饭吧，我饿了。”

但如果真的问了，这个话题就很有可能扯不清了。万一答案是另萧芸芸失望的怎么办？万一她的愿望注定无法实现怎么办？

“也不能这样说。”许佑宁努力哄着小家伙，“我们今天早上见过的呀！”韩若曦没有再做出什么反应，继续往前走。